每周三晚上,一群婦女聚集在阿爾伯特公園跑步。
節奏輕松輕松,強調的是對話和聯系,而不是速度或距離。
布列塔尼·德·格魯特說:“我們在跑步后花的時間比跑步時更多。”“我們沒有自我意識,我們不會在比賽中拋下任何人。有一種真正的同志情誼。如果我們需要停下來,我們就停下來;如果有人想喝一杯,沒關系。”
德格魯特在音樂行業工作,一年前在冠狀病毒大流行期間開始跑步后,她創辦了一個名為“流動狀態”的全女性跑步小組。
她說:“我認為每個人都在COVID中尋求聯系,跑步是一種很好的鍛煉方式,同時在規則范圍內聊天。”
跑步結束后,她們會喝著不含酒精的啤酒或軟飲料互相匯報,每月一起吃晚餐。
新冠肺炎疫情爆發后,墨爾本出現了許多跑步團體,Flow State就是其中之一。
這些團體可以免費加入,通常通過Instagram等社交媒體平臺組織起來。
攝影師兼電影制作人本·克萊門特(Ben Clement)是“上午:下午跑步組”的組織者,他們每周在CBD和克利夫頓山聚會兩次,每次跑步都有15到20人參加。
他說:“跑步已經蓬勃發展,我們看到,在新冠疫情后,隨著新團隊和工作人員的加入,它經歷了第二次繁榮。”“這絕對是一項全球性的運動,世界各地的數百名工作人員為跑步增添了新的色彩。”
克萊門特說,墨爾本有很多跑步小組,一個人可以很容易地在一周的每個晚上加入不同的小組。
上午:下午跑步組在晨跑后喝咖啡,克萊門特說這個小組的很大一部分是社交元素。
他說:“我們一起聚會,一起度假,一起吃飯,我們在跑步之外做很多事情——跑步是把我們聯系在一起的紐帶。”“新俱樂部不像老俱樂部那么死板,它們更受歡迎,更具社交性,在俱樂部費用等方面的壓力更小。”
跑步團體受歡迎程度的上升推動了周日舉行的墨爾本馬拉松賽的參賽人數。
幾個月前,比賽門票就售罄了,賽事總監馬庫斯·蓋爾稱參賽人數的需求是前所未有的。
有9500名選手參加的全程馬拉松比賽首次售罄。有1.2萬人參加的半程馬拉松也售罄,10公里比賽有1.1萬人參加,5公里比賽有5000人參加。
等候名單上有17000人錯過了,他們想參加。
“我們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數字,”蓋爾說。“跑步是新冠肺炎的受益者之一,因為人們做不了太多其他事情,所以他們走出去鍛煉。”
根據尼爾森體育在2021年發布的一份報告,在所有接受調查的跑步者中,有13%是在疫情期間開始的。
坎貝爾·莫法特(Campbell Moffatt)是一名教師,15年來,她一直在周二晚上和周五早上帶領跑步小組Love The Run走出克利夫頓山。
這個團體促成了一段有幾個孩子的婚姻,幾對夫婦和許多朋友。
“這些人有著相似的興趣,在某種程度上,當你跑步的時候,你處于最原始的狀態。這就是你自己,沒有任何偽裝。”莫法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