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威克勒是民主黨的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這一點毋庸置疑。
作為MoveOn等組織的資深數字組織者,威克勒于2019年擔任威斯康星州民主黨主席,并立即擴大了籌款、媒體和實地組織的規模。結果很快就來了:在威克勒和現任州長托尼·埃弗斯的掌舵下,民主黨人已經能夠穩步打破共和黨對獾州長達十年的權力控制。
現在,威克勒想把他的才能帶到華盛頓,擔任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他的理由很簡單:他可以為現在被排除在權力之外的共和黨做他在威斯康辛州所做的事情。
“在威斯康星州,我們覺得我們以前看過這種電影。上周,威克勒在接受《赫芬頓郵報》的電話采訪時表示:“共和黨人接管了權力,試圖打破一切,讓那些最高層的人受益,并阻止選民將他們趕下臺。”“作為威斯康辛州民主黨主席,我與我們的整個聯盟合作,團結全黨,在各級投票中反擊,以贏得勝利。這就是我們現在全國需要的。”
威克勒是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的四名正式候選人之一。他的競爭對手是:肯·馬丁,明尼蘇達州民主農工黨主席;前馬里蘭州州長馬丁·奧馬利;以及紐約州參議員詹姆斯·斯庫菲斯。
最高職位的選舉定于2月1日在馬里蘭州的國家港舉行。民主黨全國委員會計劃在此之前舉行4次正式的候選人論壇。候選人需要從448名有投票權的民主黨全國委員會成員中提交40個簽名,才有資格參加這些活動,并參加最終投票,不過民主黨全國委員會成員可以向多名候選人提供簽名。
到目前為止,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的競選更多地集中在誰是管理該黨組織和資金運作的具體細節的最佳人選,而不是2017年那種決定競選的政策或意識形態之爭。2017年是民主黨領導人的最后一次競爭。
在某種程度上,斯庫菲斯和奧馬利都把自己定位為能夠撼動僵化的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并在媒體上有效地為該黨辯護的局外人。
威克勒和馬丁(他在該州擔任了14年黨魁,也是該州民主委員會協會(Association of state Democratic Committees)主席)將利用他們現有的政黨管理者經驗進行競選。
馬丁偶爾會召集州黨領導人與民主黨全國委員會高層斗爭,現在他說,他得到了448名投票成員中100人的支持。他指出,在他擔任主席期間,民主黨在明尼蘇達州沒有失去一個全州范圍的辦公室,雖然明尼蘇達州確實比威斯康星州更民主黨,但這種區別也使它獲得了較少的國家資金和關注。
當然,威克勒也主持了幾次引人注目的失敗: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卡瑪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今年以不到一個百分點的差距輸掉了該州,然后是lt。在2022年中期選舉中,州長曼德拉·巴恩斯以微弱劣勢輸給了共和黨參議員羅恩·約翰遜。
但威克勒在2023年實現了范式轉變,當時他投入巨資幫助自由派占據了州最高法院的多數席位。此后,最高法院推翻了共和黨在國會和州立法地圖上的不公正劃分,為民主黨在本輪選舉中翻轉14個立法席位鋪平了道路。威克勒還吹捧哈里斯相對于其他所有戰場州的更強表現,以及參議員塔米·鮑德溫(Tammy Baldwin)在哈里斯輸掉的州再次當選。
到目前為止,威克勒最大的支持顯示出廣泛的意識形態支持——從“第三條道路”到“進步變革運動委員會”——但這些支持來自民主黨全國委員會成員之外。《赫芬頓郵報》問他是否有民主黨全國委員會成員的支持承諾,他想宣布。
“我也已經很多年沒有競選這個職位了,”威克勒說,顯然是在挖苦馬丁。“我一直專注于這個國家分歧最嚴重的州的其他工作,我們已經能夠建立一些真正改變威斯康星州的東西。這就是我想在國家黨內做的事情。”
威克勒回避了斯庫菲斯的兩個挑戰,他拒絕透露哪些州應該在2028年的總統初選中率先投票,以及拜登是否應該更早退出競選。
維克勒說:“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可以做很多事情來決定未來會發生什么,而我們對過去發生的事情可以做得更少。”“對于初選日程,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的基本工作應該是運行一個聽取所有民主黨全國委員會成員意見的程序,這有助于我們制定一個選擇獲勝候選人的日程,尊重我們的傳統和我們的聯盟,并給候選人一個公平的機會。”
這并不是說,對于民主黨未能吸引更廣泛的選民,特別是那些沒有大學學位的選民,威克勒沒有什么可說的。
他沒有提到哈里斯的名字,但他表示,傳達基本經濟信息比關注特朗普對民主和制度規范構成的危險更有效。
“我記得在2022年說過,如果你想拯救民主,就談談道路,”威克勒說。他說:“在威斯康辛州和密歇根州,我們的州長贏得了連任,因為他們說,自從他們當選以來,他們已經修復了很多道路。因為他們贏了,他們能夠阻止民主的敵人接管最高職位。”
他說,這是共和黨需要對選民有更廣泛理解的一部分,選民對制度缺乏信任,因此對制度神圣性的呼吁沒有反應。
威克勒說:“對于那些對政治家期望最低、最憤世嫉俗的選民來說,談論民主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我們可以從選舉后的數據中看到,很多選民一開始就認為所有的政治都是胡扯,政客們說一套做一套,這就是我們在這次選舉中失去的很多選民。”
為了更有效地接觸這些選民,自由派在線組織先鋒MoveOn.org的前華盛頓主任威克勒希望擴大民主黨的“關系組織”能力——這是一個術語,指的是在有現有關系的人之間發生的那種政治動員。
他說:“我們必須真正善于支持人們與他們自己社區和他們自己生活中的人們談論重要的斗爭,然后動員起來采取行動。”“所以這是一個3244個縣的戰略,但這也是一個全國每個社區的戰略。這將涉及讓人們成為自己的信使。”
和幾乎所有其他民主黨人一樣,威克勒也希望找到與美國人溝通的方法,這些人不再從傳統媒體上獲取新聞,越來越多地被非政治的網絡影響者和平臺所吸引。
他設想“有一個團隊,能夠識別下一個新興平臺是什么,能夠像我們考慮有線電視熱播一樣認真地考慮大型群聊,考慮流媒體、YouTube、社交戰略和垂直視頻,并認識到每六個月就會有一個下一個事物,可能在我們的余生中”,然后確保各州政黨和落選候選人采用同樣嚴格和創新的方法。
“多年來,民主黨內部和民主黨競選活動中一直有人支持這種做法。我們需要讓這些人振作起來,找到更多這樣的人,因為我認為這是一個新的世界,”威克勒繼續說道。“坦率地說,共和黨人在參與新興媒體方面超過了我們,而我們一直把最大的注意力放在傳統媒體上。”
威克勒自己的職業生涯始于短命的自由派美國航空電臺。他后來主持了一個相對較早的進步政治播客,并將共和黨的傳播團隊規模擴大了幾倍。
不過,細節往往決定成敗。雖然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的競選可能不是一場政策導向的大逃殺的論壇,但如果不重新評估其信息傳遞中的至少一些立場,而不僅僅是信息的風格和傳遞機制,很難想象該黨會有意地改變其在工薪階層中的地位。
本月早些時候,在接受喬恩·斯圖爾特(Jon Stewart)的《每日秀》(The Daily Show)采訪時,威克勒聽起來似乎一度認為,微小的技術變化可能會導致11月大選的完全不同的結果。
他指出,如果不是共和黨在北卡羅來納州進行不公正的選區劃分,實際上消除了民主黨控制的三個眾議院席位,民主黨將擁有控制眾議院所需的218個席位。他繼續說,共和黨在2022年接管了州最高法院,從而實現了不公正的選區劃分,并強調民主黨需要在州最高法院的競選中更有效地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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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被問及他對問題的診斷是否過于狹隘時,威克勒澄清說,需要進行更大的改革,以使民主黨在整個政府中占據有效的多數。
“這并不是說如果我們做對了幾件事,我們就會贏,”威克勒說。“即使這是真的,我們也需要贏得更多,才能為人們創造更多積極的變化。這并不是說我們想回到兩年前或八年前的正常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