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新西蘭人強迫性地瀏覽約會應用的個人資料,就像這是他們的工作一樣。但有多少人真的找到了他們想要的?
英國科技記者si
“孤獨感對年輕人的影響尤為嚴重,而他們恰好是約會軟件的最大用戶群。生育危機對20多歲年輕人的影響尤為嚴重。”
她在接受《新西蘭廣播公司之夜》節目采訪時表示,再加上新冠疫情后的羞怯、智能手機成癮以及男性在#MeToo事件后對行為舉止的不確定性,我們面臨著一場現代約會危機。
作為一個長期的在線約會者,在過去的幾年里,博伊爾和她的單身朋友們注意到這些應用程序變得越來越唯利是圖,收費也越來越高。
“我在幾個月里花了幾百英鎊……我只是想‘這是不對的,也行不通’。”
她說,我們所知的約會應用行業始于2012年推出的Tinder,這是第一個主流的可滑動智能手機約會平臺。
在5年前大多數應用都是免費的“黃金時代”之后,現在許多應用都采用了“免費增值”模式,用戶可以注冊并免費瀏覽,但獲得的服務卻減少了,沒有付費功能。
以Hinge為例,該公司過去提供免費配對服務,但現在卻將用戶禁錮在“玫瑰監獄”中,只有在用戶付費送虛擬“玫瑰”之后,才有可能與潛在的配對對象取得聯系。
博伊爾說,一家名為Match Group的公司——“約會界的Facebook或谷歌”——擁有Hinge、Tinder和絕大多數其他約會應用。
Match集團在全球市場占有60%的份額,Bumble公司(Bumble的母公司)占有30%的份額。
“基本上有兩家公司的算法控制著數百萬人的浪漫命運。”
英國科技記者si
·博伊爾(sin Boyle)表示,人們需要“放下手機,在現實生活中更多地相互交談”。
博伊爾說,一些IT專家認為,約會應用程序的算法甚至故意讓用戶在心理上“崩潰”,讓他們認為自己才是問題所在。
“被浪漫拒絕是一種最恥辱、最可恥的狀態。孤獨是最可恥的心理疾病之一。所以在我看來,這是一個完美的商業環境,因為沒有審查,人們不會大聲抱怨,他們不斷提高訂閱費用和付費,希望找到真愛。
“如果你從邏輯上考慮,如果兩個人形成了持久的關系,那么每次發生這種情況,這些平臺就會永久地失去兩個客戶。”
博伊爾說,不幸的是,“現實世界”的約會——許多人在放棄這些應用程序后嘗試——也同樣危險。
男性參加實時約會活動的人數與女性幾乎相同,許多人發現在#MeToo文化后嘗試約會是令人生畏的。
“100%的‘我也是’運動是需要的,但我在網上看到成千上萬的男性說‘我們不再知道規則是什么了,我們知道女性不想被接近’。”現實生活中男人不再接近女人了。
“作為一個社會,我們需要意識到這個問題,我認為更多的人需要試著走出去,放下手機,在現實生活中多和彼此交談,對彼此表現出更多的同情,尤其是對異性。”
“我認為我們不應該彼此開戰。我們應該有同情心,多交流,在現實生活中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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