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法國站在政治和經濟混亂的邊緣,德國緊隨其后,現在是時候與美國站在一起了。然而,斯塔默在這兩者之間猶豫不決。
在本周的年度市長宴會上發表講話時,卡梅倫在英國的歐洲聯盟和美國聯盟之間猶豫不決,拒絕偏袒任何一方。但他最終將被迫做出決定,他絕不能讓基于偏見而非實用性的錯誤判斷成為主導。
答案應該是非常明顯的:我們必須擁抱特朗普的美國——它既能帶來繁榮,也能帶來安全——而且,現在,它為和諧敞開了大門。特朗普在任命新任駐英大使時稱英國是“我們最珍惜、最敬愛的盟友之一”,這一點很明顯。
將此與最近席卷歐盟國家的危機進行對比。受債務和增稅困擾,法國中間派政府本周將面臨一場不信任投票,強硬的左翼和強硬的右翼勢將上臺。
與此同時,由于凈零排放議程摧毀了德國的工業基礎,德國聯合政府在大量失業的壓力下已經垮臺。盡管斯塔默今年早些時候向馬克龍總統示好,但這兩個歐盟主要國家都顯得軟弱和不穩定。
相比之下,在大西洋彼岸,特朗普的選舉勝利是決定性的,贏得了民眾投票和國會兩院。這位當選總統已經開始著手工作,任命了一些強硬的關鍵人物進入國務院。
埃隆·馬斯克(Elon Musk)將通過減稅刺激美國企業,幫助減少美國政府在官僚機構上的巨額支出。特朗普拒絕凈零限制也將使美國成為一個能源超級大國,向世界各地出口液化天然氣,包括在我們自己的綠色能源基礎設施搖搖晃晃的時候向我們出口。
通過這一切,美國將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富有。美國人已經比普通英國人富裕了三分之一,工資更高,稅收更低,而且在特朗普的領導下,這一差距還會擴大。
特朗普不喜歡民主黨人制造的無休止的戰爭。澤倫斯基總統已經表示,他將為烏克蘭的和平放棄土地,特朗普將為此施加壓力,以結束對西方資源的消耗,并為該地區帶來和平。特朗普已經在《亞伯拉罕協議》(Abraham Accords)中將宿敵團結在一起,他有能力通過大力支持以色列和阿拉伯人對抗伊朗,來結束目前中東的沖突。相比之下,歐盟幾十年來一直放任巴勒斯坦問題惡化,沒有任何解決方案,甚至在哈馬斯襲擊以色列后,歐盟對加沙的援助增加了兩倍。特朗普沒有發出這樣復雜的信息。
通過讓美國再次偉大,特朗普正在加強西方對抗對手的力量。只有富裕國家才能負擔得起武器和技術來保障其人民的安全。由于凈零排放,英國和歐盟有意通過去工業化和支付更多的能源費用來讓自己變得更窮,這將使英國和歐盟更無力承擔這一負擔。
如果特朗普真的對進口的美國外國商品征收關稅,斯塔默應該充分利用與新政府的關系——尤其是奈杰爾·法拉奇(Nigel Farage)——推動與美國達成一項排除此類關稅的貿易協議。他不應該浪費時間為衰落的歐盟辯護。他不會因此得到感謝的。
為了表示善意,斯塔默或許應該將可悲的戴維?拉米(David Lammy)調離外交部。他也不應該在特朗普明年1月上任之前,競相放棄具有重要戰略意義的查戈斯群島。
1997年,當英國首相托尼?布萊爾(Tony Blair)首次入住唐寧街10號時,他最早的客人之一是前首相瑪格麗特?撒切爾(Margaret Thatcher),她對布萊爾最衷心的建議是與美國保持密切關系。在她與里根總統的密切聯盟中,這對她和英國都很有幫助,見證了冷戰的結束和西方資本主義的巨大繁榮。
斯塔默應該拋棄他仍然懷有的任何左翼反美偏見,并確保充分利用特朗普對英國的積極態度。為此,我們衷心歡迎新任美國駐英國大使沃倫·斯蒂芬斯(Warren Stephens),并希望這是我們兩個大國之間豐富關系的開始。